黎征_

我靠,我终于找回账号了orz

【羡澄】阑珊(三十一)

——捡起连载重新写,这么几天总算把手上的活动文全弄完了,有些还要修改,但是不妨碍日常的更新了


——以后可能不是每天都更阑珊叭,反正尽量保证一天一篇羡澄的更新




  “逆子!”虞昊反应过来后破口大骂道,他气得脸上为数不多的肉都跟着一起颤抖,“你竟然把枪抵在自己的父亲头上!!!”


  虞究勾唇轻笑一声,鄙夷道,“父亲?”他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冷笑,“就你这副人渣模样,还配做父亲?”


  他一脚重重踹向虞昊膝弯,军靴鞋底是足量的厚重金属,他这么一脚踢下去就把虞昊那脆的跟贫民区人家的烂门板似的骨头给踢碎了。


  “我娘是怎么死的?你一直都不告诉我,当初接生的婆娘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隐姓埋名的跑去别的地方了,再不然就是……”虞究神情冷冽,那把漆黑色的手枪始终抵在虞昊的太阳穴上,子弹上膛的声音近在耳旁,“被拔了舌头,成了个哑奴。”


  “……”虞昊强装镇定,他人生后期就再未遇到这种情况,以前的警惕防备在安详舒适的生活中已经逐渐消失了,不然也不会被虞究轻易近了身。


  “母亲跟我说,我娘生我的时候伤了根本,后面自己病死的。我以前对此深信不疑,母亲也待我很好,我便也没再往下问过什么。


  直到有年中元节,有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撞到我身上,嘴里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本以为是个认错人的疯子,可她却说出了我娘的名字,还说我娘是被人害死的。


  我跟着她回去了她的住处,她说她是我娘的义妹。她拿了好多书信出来给我看,都是我娘写给她的,前面都是写我娘在虞家的生活情况,可后面……”


  虞究蹲下身来,那把枪也从太阳穴一路游走到了脖颈,他歪头轻笑着,“你想知道后面写了什么吗?”


  “……”虞昊头上汗如雨下,他眼前一阵眩晕,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耳旁声音也逐渐变得杂乱,他知道虞究在他旁边说了些什么,他头疼欲裂,一手抱着头,一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什么东西?!!”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虞究扣动了扳机,他看着捂着自己一只多了个血窟窿的手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的虞昊,做工考究的衣服已被地上凸起的石块勾出了细细的金银丝线,沾满了灰色的烟尘。


  “里面写啊,‘昊郎要杀我,饭食里有毒,今天钗子不小心跌倒汤里了,再拿出来已经变黑了。’。”虞究看着滚进了熊熊烈焰之中的虞昊,火舌贪婪地舔上了那具嶙峋的身体,艳色火焰在上面愉快的跳跃,空气中弥漫这一股烧焦肉类的气味。


  他冷眼站在这之外,看着给了自己身体之中另一半血脉的男人在里面发出求救的叫声,无动于衷。


  “你从来都不配做一个父亲,我自出生起你就没正眼看过我。


  你觉得我娘脏,也觉得跟她有着同样血脉的我脏。


  我没什么天赋,可你还是要我去学那些我根本不感兴趣的东西。你罚我在烈日下蹲两个时辰的马步,我撑不过,晕倒后醒过来,只听见你跟母亲吵架,你骂母亲妇人心肠,叫她不要这么心疼我,她回了几句不要这么折腾孩子,你却还打了她。”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活该众叛亲离。”


  虞究望着那个停止了动作的人形物体,轻声下了最后的判决。


  


  “话挺多,完事了?”江澄出声道,他脸上抹了几杠黑道,穿在最外面的那件戏衣丢尽了火堆,纯当做是从火海逃离的迹象。


  “是啊,总算是完了。”虞究释然一笑,他看着手上的手枪,上面似乎还会冒出子弹飞出时的带起的硝烟。虞究“啧”了一声,将那把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枪丢进了火海。


  “你给的开始,我就把他当成你的结束了。”


  「“父亲,这是?”」


  「“给你的枪,给着那边的师傅好好去练,枪法练不准回来我打死你!!”」


  「“好……”」


  “别缅怀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接下来日子就好过了,看开点。”


  虞昊被虞究用枪抵着脖子时之所以会有一副那样疯癫的样子,是因为喝了虞究送来的那瓶酒。


  虞究送的酒没有问题,问题在于送酒的不是虞究,而是之前苏君媚救济过的那个逃难青年——张泉,苏君媚让他来这工作,虞究见了自然收下了他还提拔成了随身的侍从。生日会上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往一瓶酒里偷偷下药,只要稍微注意一些,不被发现还是简单的。张泉把这药下下去之后便送给了虞昊,那个老头自然想不到自己这个没什么出息的儿子会跟别人联手来要自己的老命,不带半点戒备的就将这上好的加料洋酒下肚了。


  火是虞究手底下的人放的,之前已将园子的某些地方浇上了汽油,火会沿着汽油浇灌的地方烧,等到那里的东西烧完了才会往旁边扩大。


  江澄跟虞究往着没有火的地方走去,这座园子还有个荒废的后门,门打不开,但是可是翻墙出去。


  江澄把系在腰上地裙摆给扯了下来,他本来想着丢在这座园子里,但最后还是拿在了手里,毕竟是苏君媚父亲的遗物,他已经丢了外衣了,剩下的能留着就留着吧。


  他俩一个接着一个翻过了那堵不高的墙,等到了落在了园外才觉得里面灼人的热浪离自己远去了。


  虞究靠在石墙上坐下,他长舒出口气,笑道,“江澄,你呢?你家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做?”


  江澄立在他旁边,抱臂站在那,回道“还没到时候。”


  “我听说老江养的那个姓魏的小子挺喜欢你的,老江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反正到时你俩在一起江家也是你的,老江还是你爹。”虞究仰首望着被薰黑了的天空,“你没想过放弃复仇?”


  江澄挑眉,面露鄙夷,“你自己复完仇了万事大吉就来劝我放弃?想什么呢虞究。”


  “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枫眠欠我的,岂止是一个江家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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