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征_

我靠,我终于找回账号了orz

【羡澄】阑珊(三十五)

——昨天的拖到今天发……

——晚上可能还有一更杀死吾爱叭

  魏婴对江澄拿着自己送的玫瑰花给小师弟当馅料这事无话可说,他估摸以后还是想些别的东西送给江澄,毕竟男人好像不是很喜欢送花这一套。

  吃完了这顿简易的午饭之后江澄便跟魏婴坐着车去了大学。江澄曾经说自己没读过几年书,以前的梦想是想做个大学生,魏婴便说着带他去大学里看看,感受一下里面的环境。

  魏婴就读的是蜀城大学,当时报考的时候他不愿考别的地方的学校,原因是离家太远了,怕水土不服。蜀城大学里面环境不错,入了校门便看见一个大大的花坛,栽着应季的秋菊。后头是几座高耸的教学楼,棕红色的楼梯上漆着几句励志的名人名言。

  魏婴现在在警局当心理顾问,在工作实习期,学校已经很少来了,再加上他除了专业课以外经常翘课出去玩,甚至大半的同学都认不清了。

  现在已经是大中午了,学校要么出去吃饭,要么就回了寝室开始午睡,偌大的校园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在外面走动。

  魏婴面上不动声色,悄悄地牵起了江澄的手,对方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索性就放弃了任由他牵着。魏婴笑得跟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似的,惹得江澄一声嗤笑。

  “晚吟,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啊?”

  江澄看了看四周,答道,“挺不错的啊,蛮安静的,很适合读书吧?”

  魏婴点点头,“是挺好的了,这里的老师除了那个教国学的蓝老头都特别好。”

  蜀城大学的国学教师蓝启仁古板严厉是出了名的,以至于连别城的人也有所耳闻。这位先生教学生涯已临近二十年,他年纪也不算大,不过四十岁左右,只是因为下巴上留了一撮胡须才让魏婴给他取了个老头的称号。听说经蓝启仁教出的学生之前再怎么顽劣不堪,之后也能算是风度翩翩的贵家子弟,然而魏婴却是个例外,堪称蓝启仁教学生涯上的唯一败笔。

  这个学生在蓝启仁口中便是“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的标准例子,屡教不改也就罢了,有时犯了错想要训人却发现连人都不见了踪影。

  “我早前就听说你老是翘课出去。”江澄道,“我要是你老师早拿教鞭抽死你了。”

  魏婴笑道,“哪有那么严重啊?我就是翘了课考试也还是第一名啊。”

  “嘚瑟吧你,迟早有你翻船的一天。”

  

  

  “魏兄!!!”聂怀桑瞅见了前方并肩走着的两人,他对着魏婴招了招手,然后便一路跑了过去。

  “是怀桑啊。”魏婴笑道,“最近怎么样啊?”

  聂怀桑刚停下步伐就听见了来自魏婴的友好问候,他垂头丧气地说道,“今天蓝老头的课上睡觉被他抓到了,要罚抄书……”

  魏婴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啊怀桑,我相信你可以的。”

  聂怀桑欲哭无泪,“魏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又不要上课,可比我潇洒多了。”他眼神飘到了魏婴跟江澄相牵的两只手上,惊道,“你俩这是……!!!”在一起了?!!!

  江澄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还跟魏婴牵着手,顿时面上一红,立马甩开魏婴的手转过身去。

  魏婴一见他这反应,顿时面上露出个窃笑,然后肚子上就遭了江澄一个肘击。

  聂怀桑看着面前这对小情侣的互动,顿时感觉自己眼睛有些疼,“那个……二位注意一点好吗?考虑一下这里还有个单着的……我真的很难受的啊……”

  “行了行了,有啥不好意思的?”魏婴笑着揽着江澄的肩膀,“晚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聂怀桑,是聂司令的胞弟。戏痴一个,他可喜欢你的戏了,要不是我生日那天他说要去看戏的话咱俩可就遇不着了。”

  江澄偏过身来正对着聂怀桑,面前的少年比他矮了一些,穿着一身英伦风的学生制服,由于天气转凉的原因还系着一条暖黄色的围巾,尾端还坠了两个小绒球,看上去是个清朗俊秀的人,与他那兄长的长相可真是截然不同。

  江澄随即轻弯唇角,他伸出手,笑道,“聂公子午好。”

  聂怀桑伸手握上,“江兄客气了,叫我怀桑就好,以后大家就都是兄弟了。”他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诶!魏兄江兄,我得走了,我哥在门口等我呢!回见啊!”

  魏婴从聂怀桑手里抽了本书出来,道,“去吧去吧,我帮你抄些书,省得你又要挑灯夜读。”

  聂怀桑向魏婴投出个感激的目光,然后马不停蹄地朝校门飞奔而去。

  “那晚吟我们接着……”魏婴刚想叫江澄接着去教学楼里头逛逛,接着就被一个人给撞上了,那人跑得极快,撞上魏婴后抬眼看了他一眼,半挂在耳朵上的黑色口罩下露出了个挑衅的笑容,然后便继续朝着校门跑去。

  江澄上前扶稳了魏婴,他皱着眉看着远去的身影,“这人谁啊?撞着人也不道声歉。”

  撞上魏婴的那个人穿了一身黑色风衣,头上戴着一顶同色的帽子,看个子不是很高,好像是个男人。他跑过的时候身上隐约传来一阵腥味,闻着令人不舒服。

  魏婴拍了拍身上,“没事没事,说不定人家有事呢。诶……”他手上好像摸到了什么粘稠的液体,魏婴抬手一看,之间挨着衣服的指尖上一片鲜红,血腥气直冲进鼻腔,令人作呕。

  是血。

  而与此同时,距离他们所在的地方两个拐角的一个隐蔽位置,一具失去生息的躯体正斜靠在墙角,他双目圆睁,干涩嘴唇张开,面容惊恐,花白的头发沾染上从齐整割开的脖颈中迸射出的血液。他坐在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之中,手中紧抓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墨黑色的封面上烫金的大字被血色湮没。

  如果此刻他们看到了的话,就会发现坐在这死去的是个他们几天前才见过的一个人——秋山班的门房大爷贾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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