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征_

我靠,我终于找回账号了orz

【羡澄】双行·风雨摇(番外上)

——离完结挺久了,搞个番外完善一下


——我好甜啊!


—— @刻骨铭心的过去,铁打的双杰


@落落落落落 是双行的番外,还没搞完www



  江澄十岁的时候,魏婴从江桢地手上把他接了过来,应着他的要求去看了一望无际的大海,海天交界处飞着一群白色的海鸟,明亮的鸣叫声在耳边回荡。


  孩童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颜,他俩并肩坐在细白的沙粒汇聚而成的海滩上,旁边放着赶早起来捡的五彩缤纷的贝壳。举着两个小钳子的灰黑色螃蟹在魏婴面前横着走,后面还跟着一群小小的螃蟹,看着像是一家人出行觅食。


  江澄说这里真好啊,魏婴也笑着应道,你喜欢就好啊。


  


  江澄十一岁的时候他们去了草原,江澄喜欢那里地绵羊,软绵绵的一只,白花花得像是天边的云团,松松软软的。他捧着魏婴给他割下的一把青草去喂小羊,却不知道那只小羊还在吃母乳的年纪,瞅都不瞅他手上的青草就迈着小短腿跑到母羊旁边叼着乳头喝奶去了。


  江澄感到一丝挫败,倦怠这眉眼瞅着魏婴,眼里都是失落,看着魏婴好不心疼他,抱着小孩在怀里安慰了好一阵。然后他接着带着江澄去喂一些成羊,看着一群绵羊凑了过来啃着自己手上的鲜嫩青草时,江澄才又笑了起来。


  


  十二岁的时候江澄生了场大病,原本说好要去的雪域高原也不得不放下了。他们那是已经到了山脚下了,附近都是藏民,好在魏婴以前为了复活江澄时因为要参考各个民族的典籍,他多多少少会说一些藏语,交流起来也不算难事。


  脸颊旁晕染着两坨红晕的藏民们热情好客,得知江澄生病后更是好心地去请来了族里的大夫来给江澄看病。


  江澄烧的厉害,脸上通红得躺在毛毡床上,浑身都是滚烫的,像块烧红的炭。


  魏婴在床边着急,他医术不过平平,只能治些小病,江澄这症状他最初以为就是些头疼脑热的小病来着,哄着人喝了两贴药下去,本以为第二日就能好些了,谁晓得反而烧的更厉害了。


  胡子花白的老人家被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扶着过来了,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江澄的额头,然后对着一旁的年轻人说了一大串晦涩难懂的话语,就跟魏婴当年看的甄氏书籍上的密符一样难以理解。


  那个年轻人将老人家的话用别扭的汉语翻给魏婴听,“巫医说,这个孩子是不被祝福的,所以被我们这里的一种邪祟盯上了。”


  “什么邪祟?”魏婴忙问道。


  “一种虫子。”年轻人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被它咬了的人最初只是浑身发热,然后浑身上下的血都会从七窍里面流出,直到流干为止。”


  魏婴一听,双目猩红,他尽量控制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怨气,避免吓到这个不相干的好心人。他努力冷静了下来,问道,“可有解决的法子?”


  “有是有……”年轻人欲言又止,他斟酌了片刻还是将方法告知给了魏婴,“把虫穴中的虫王杀了就能好。只是族内以前也有人被咬了,但前去杀虫王的一个都没回来,都断送在了虫穴内。”


  魏婴将自己的额头贴上江澄的,他眼眸里渲染着一层层的鲜红,看着狠厉,唇边挂着的笑容却是温柔。魏婴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江澄,小孩苍白的面容触碰到了他内心的底线。


  谁伤害你,我送他下修罗地狱!


  魏婴去找了虫穴,在两天之后浑身是血的回来了。他晕倒在住着江澄的小屋门口,被先前的年轻人给扛去了大夫那,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


  他醒来时看见正对着江澄的脸,小孩一见他醒了立马就伸手抱住了魏婴,然后魏婴就感觉颈边一阵湿润。


  “怎么了?哭什么啊江澄?”魏婴揉了揉怀里的小脑袋。


  “我以为唔…你要…死了……”


  “不会了,我说好了要陪你去很多地方,我们的行程还有那么多,怎么可能现在就离开你?”魏婴笑着安慰道,“好了不哭了,我可心疼死了。”


  江澄揉了揉眼睛从魏婴怀里起身,他眼圈红红的,脸色还有些白不过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看来虫王的死亡真的有效。


  “魏婴,其实之前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江澄眨了眨眼睛道,“特别难受,我睡着了做梦……好像还看见了一些别的场景……好奇怪哦……”


  魏婴握着江澄的手,他轻笑着说着,“我们都会好好的,谁都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可能,让你再在我面前死去……


  


  魏婴知道江澄的记忆每到生辰的时候就会恢复一些,说实话他有些惧怕江澄长大,有时甚至希望江澄要不就长到十七岁吧,因为十七岁以后的日子,都如同梦魇一般。


  魏婴在江澄十四岁的时候带他到了一处离云梦较近的小山村里住下,这里距离莲花坞不远,做马车的话半天便就到了,凶尸小凄依旧充当着车夫的角色,他已经会说话了,所以两人一凶尸的行程里总免不了江澄一旁看戏,魏婴跟着小凄在那吵嘴,幼稚得好像这两个才是小孩似的。


  小山村里的生活当然不如游历在外有趣,这个民风淳朴普普通通的村子也见不到什么新奇的玩意,但好在一切都是安稳的,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


  最开始说要安定下来的人是江澄,魏婴一切都听他的,一行人花了近两年的时候才挑好了以后的家,敲敲打打弄好了一座茅草屋后,他们就正式地安家了。


  江澄一直跟着魏婴学习剑法,也一步步踏上了修行的道路,他十五岁成功结丹那天魏婴特别开心,晚上喝了整整一坛酒,他好像有点醉了,半眯着桃花眼,里面像是蒙了一层雾水似的。魏婴坐在石凳上抱着江澄,因为江澄站在他面前的原因,魏婴的手就环在他腰上,有些痒。


  “喂,魏婴?”江澄伸手拍了拍魏婴的脸,“清醒点啊。”


  魏婴像只猫科动物似的,他笑着蹭了蹭江澄,道,“恭喜啊江澄,恭喜……”


  他一直说着“恭喜”的话,眼里忽然又流出了泪,两行清泪下来的时候可把江澄下了一大跳。


  “没事吧你……”江澄有些担心地看着魏婴他发现魏婴嘴巴一张一合地两眼一闭,估摸着是喝多了睡过去了,只能一头雾水地把这人的手从自己腰上扳开,然后认命地把魏婴拖回了房里。


  江澄看着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魏婴,愤愤地戳了戳魏婴的额头,“多大的人了,喝酒还不能有点分寸!?猪啊你!真是拿你没办法……”他骂完后笑了气,抖散了一旁叠好的被子给魏婴盖上,然后关上门回了自己房里。


  


  “恭喜啊江澄……恭喜……”


  【“现在你终于不会觉得自己欠我一颗金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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