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征_

我靠,我终于找回账号了orz

【羡澄】阑珊(三十三)

——搞剧情中ing


——下一章应该是羡澄的约会叭


——这个案子破了澄澄就开始第二波复仇了







  “大师兄,今天的花送来了!”范诺一路小跑着进了后台,脸上还擦着白粉,他手里捧了一束有他大半个身子大的玫瑰,跑过的地方还留了一路的玫瑰花瓣。


  江澄正在洗脸上的妆,一听自家师弟这锣鼓般大小的嗓门喊着便晓得魏婴这家伙又送了东西来。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滴,甩了甩手掀开布帘出去,见了满眼的火红玫瑰,范诺有些微胖的身躯全给这花束给掩了大半。


  “大师兄大师兄,你拿着啊。”范诺叫道,“这花挺重的,你搭把手啊。”


  江澄默声接过这束花,把它跟着台下观众送的东西堆在了一起,他把身上沾着的玫瑰花瓣拂了下去,又拿起墙角放的扫帚把花瓣扫进了簸箕里头。


  “你不拿花瓶装起来吗?”


  “不拿。”江澄扫完后把扫帚放了回去,“他天天送花来,昨天的还没败完今天就又送来了,我哪那么多花瓶来装?”


  他看着那一束极其显眼的花束,偏过头去,大有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江澄叹气一声,又道,“算了算了,把昨天的花放花园子里去,就当做肥料。花瓶里的插今天的,多了的就给姝儿送去,小姑娘就喜欢这些。”


  范诺托腮,他看着那束新鲜的玫瑰花,顿时淌起了口水,他一抹嘴巴,恳求道,“大师兄,你可以给我几支吗?”


  “你要这花干嘛?”江澄问道,他想着范诺这小子脑子里除了吃和唱戏就没有别的事了,追姑娘是不可能了,他一度认为这个师弟可能更想跟长街包子铺的三鲜小笼包过一辈子。


  “就是那个,我新找了个菜谱,里头有玫瑰花饼的做法,这不正愁没有新鲜玫瑰花嘛,所以师兄啊……”范诺有些兴奋地搓起了手,他舔了舔嘴巴,仿佛已经将那香甜可口的酥脆点心吃进了肚里,“给我几支呗?”


  “……”江澄无奈地扶额道,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翻了个白眼后手心朝内地摆了摆手,“拿去拿去!瞧你这副好吃的样子,迟早有天胖得上不了台!”


  范诺笑嘻嘻地抱着花,嬉皮笑脸地抱着花跑了出去。


  


  “谢蓉是吗?”金子轩坐在椅上看着那个穿着病号服的瘦弱姑娘,他手里握着一支高级钢笔,膝盖上搭着的笔记本也记录了不少东西。


  谢蓉是个不错的美人坯子,漆黑的一双大猫眼,左眼下一颗乌黑泪痣,衬得小脸白净,挺有种惹人怜惜的意味。


  她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谢蓉刚从谢芳的死亡中回过神来,面对着两个陌生的大男人始终有些紧张。魏婴穿着一身驼色的大衣站在窗台那,他见谢蓉警惕的眼神朝他这看来,便勾唇温和地笑了笑,像是个极好相处的邻家大哥哥一般,这才让谢蓉的戒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是……”


  “我是负责你师傅谢芳被杀案的警察,我叫金子轩,是警局的探长。”金子轩粗略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和魏婴,“那边那个没个正行的是外聘的心理顾问,魏婴。”


  “喂金孔雀!你逮着机会就损我啊!”魏婴不满意地嚷道。


  金子轩懒得理会魏婴,接着问道,“案发的时候被害人是否有异常?你是他生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应该会有些了解吧?”


  谢蓉闻言,便答道,“师傅之前……好像不太好高兴,晚上让贾荣爷爷来叫我去商量排戏的事情的时候,贾荣爷爷也说师傅在房里摔了好一阵东西,可吓人了……”她苍白脸上又浮现出一丝歉意,小心翼翼地开口说着,“可是我进师傅房里的时候,就……没意识了,师傅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再醒了后……就…就那样了……”


  金子轩皱眉,“没意识了?被迷晕了还是怎么回事?你正好碰上杀手行凶了?”


  “我……我也不知道……”谢蓉一双眼睛又红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对不起……我帮不上忙……”


  她拿手背擦了擦眼角,抬眼间一方手帕递到眼前,便看见魏婴的一张笑颜,举止间风度翩翩,完全不见往日的风流模样。谢蓉拿着帕子擦了擦眼睛,红着脸说了句“谢谢”。


  魏婴笑着点了点头。


  金子轩“嘁”了一声,提示道,“不要在这勾勾搭搭的,饥不择食啊你!”


  然后他收到了一个来自魏婴的鬼脸,金子轩忍着没骂这家伙,继而问道,“那……你知道谢芳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吗?”


  谢蓉思索了片刻,浅笑着回道,“可能是因为我要走了的缘故吧。”


  “走?”


  谢蓉脸上红晕未退,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语气稍有些轻快,连带着病房内的紧张气氛都缓和了不少,“我有个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就是班子旁边那就买豆腐家的儿子,叫雷泽。他前几日来班里提亲了,师傅好像是答应了呢。我跟泽哥哥两情相悦,他可好了,这床头上大半的东西都是他送的呢。”


  一边的床头柜上确实摆满了不少东西,各种水果以及小点心,还有一碗浓香的老母鸡炖汤,油光发亮的汤水,看着就令人垂涎三尺。这鸡汤还冒着热气,看来他们与这位雷泽也不过擦肩而过。


  “所以你师傅生气的原因是你要嫁出去了?”金子轩疑惑道,他脑子里有点乱糟糟的,一时间理不清头绪。


  谢蓉点点头,她耐心地解释着,“我觉得是,可能是舍不得我吧。我从小在师傅身边长大的,是师傅把我从街上带回来的,我们就跟母女一样啊,哪有女儿出嫁娘不难过的,就是发顿脾气也是正常的了。”


  “……”金子轩往笔记本上记了些东西,而后两指一夹关上笔记本,他站起身来,说道,“谢小姐,你说的话我会参考的,谢谢你的配合。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好好养病,希望你能早日出院。”


  谢蓉浅浅一笑,“谢探长吉言了。”


  魏婴跟着金子轩一道出去了,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然后随意地瘫坐在了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仰着头说道,“金孔雀,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金子轩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也是,忙活了大半天却半点成果都没有这种事的确令人恼火。


  “诶,我有个发现,听不听?”魏婴懒洋洋地说着。


  “有话就说!别卖关子!”


  “我今天去问了医生谢蓉的情况,你猜怎么着?”魏婴忽然坐着了身子,唇角神秘一笑。


  “怎么了?”


  “她怀孕了哦。”魏婴不急不缓地说着,他指缝间夹了一张薄薄的纸,上面是谢蓉的病历,“不仅如此,她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打过一次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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