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征_

我靠,我终于找回账号了orz

【羡澄】阑珊(三)

——勤快的黎征征才不会是鸽子精哼╭(╯^╰)╮

——好叭今天练舞,中午没有码字,所以晚了点

——推荐BGM:双笙 《巷》

—— @刻骨铭心的过去,铁打的双杰

请看魏哥当场石化


  “感觉怎么样啊?”苏君媚摇着扇子问着下场正准备卸妆的江澄,扇起的风吹起她鬓角的发丝,略过精致妩媚的眉眼。

  江澄把头顶的发冠摘下来,摁了摁后颈,回了句,“还行吧。”他拿水抹上脸,把那些脂粉给洗了下来,露出底下一张素净的脸。

  苏君媚收了扇子,咧唇笑道,“魏大少反应如何呀?”

  江澄回想了一番刚刚在台上被人盯着看的感觉,从头到脚,一点没落,不禁一阵恶寒,他冷哼一声,骂道,“放浪形骸的登徒子!”

  “怎的又成登徒子了?不是仇人吗?哈哈哈哈!”苏君媚毫无形象而言,笑得歪倒在一旁,“我晓得我徒儿天生丽质,这上了妆、披了件贵妇宫装,可不就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嘛哈哈哈哈!”

  “大美人”反过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就收拾自己的行头去了,连个眼神都不再施舍。他解了最外面的那件厚重宫装,大红颜色下落下来一个东西,江澄没注意到,那东西就滑到了梳妆台下面,静静地染着灰。

  

  

  “登徒子”先生魏婴哄散了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硬生生地在春熙班的戏园子外从正午磨到了傍晚。他先是听了一下午令人昏昏欲睡的《三国演义》说书,再是溜到一边的农家小院里跟一群小孩拍皮球。

  四个字形容:闲得发慌。

  然而魏婴并不这么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一个极大的目的,这可能关乎到他的人生大事!

  那就是——夜寻江晚吟!!!

  魏婴感觉有句话说的特别好,真爱来了真的是挡都挡不住啊!!

  上午那段戏不停地在他脑海里回访,魏婴想着江晚吟唇畔噙着的一抹浅笑;想着杏核眸中星星点点的柔情若水;想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想着……

  好的不能再想了,因为魏婴已经开始流鼻血了……

  夜探春熙班不算什么难事,这戏园墙不高,魏婴也是个练家子,翻过去不是什么难事,还可以衣袂飘飘地轻点落地宛若仙人下凡。他第一次如此感谢那个教他功夫地白胡子老头,果然那十几年晒的太阳和跑过的圈都不是白浪费的!!

  不过魏婴那落地的姿势,这月黑风高的没有人能看见就是了……

  魏婴凭着白日里的记忆穿过那条长廊,他跑过时掀起一阵风,风伴着丹桂的幽香轻抚着面庞。他很快就到了之前听戏的地方,晚上的这里空荡荡的,桌椅也依旧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不过那暗红色的幕布看着倒是有些怖人,活像只巨大怪物张开的血盆大口,“嗷呜”一口就能把所有人一口吞下。

  这当然无法阻挡魏某人可使天地失色的偌大色胆,他猫着腰摸进了后台,里面一水的衣架子,各色各样的戏服挂的整整齐齐。生、旦、净、丑分得清楚,其中花衫和青衣,老生和小生等等又往更细致的分去了。

  魏婴的视线很快就从衣服上移了回来,他又盯上了那个梳妆台,西洋的款式,看着挺旧的,边缘磨损的挺严重了,一些花纹也早已变得平板。台上无疑都是些抹脸用的瓶瓶罐罐,敷粉偏多,抹在脸上就跟刷了一道白漆似的,打眼极了。

  魏婴成天在外厮混,练武习商也是必须的功课,肤色自然是白不到哪里去。可江晚吟不一样啊!人除了脸上抹了些粉,其余地方照样是雪白一片,像是新生的脆藕一样白嫩。

  他拿着几瓶看了看样子,又摇摇头放下,不知是在找些什么。

  魏婴是打算买些里礼物送过去再借此创造相见的机会。女孩子嘛,喜欢的无非都是化妆品、衣服或是珠宝首饰。魏婴第一回见江晚吟,哪里晓得江晚吟会喜欢什么款式的珠宝或是衣服,送对了那叫老天保佑,送错了就是自取其辱。魏婴决定求稳,所以他想来看看江晚吟平日里都用些什么牌子的化妆品,他好送些好的来,逗得美人欢笑。

  可这桌上摆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魏婴简直就纳闷了,你说这瓶子上啥也没写就算了,权当被人撕了。可是为什么梳妆台上还会出现盐、醋以及酱油的名字……

  所以说这还是个装调料的小橱柜喽???

  事实却不是这样的,谁也没规定酱油瓶里不能装玫瑰花汁啊!

  所以抠得很的、还负责管整个春熙班开支的大师兄江澄,理所当然带起了废物利用的风潮。

  魏婴默默地放下了所有的瓶罐,顿时觉得自己无法了解到“大美人”的爱好了,一时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他转身刚要失望离去,便听见粗底布鞋踏着木质地板走上后台的声音,魏婴连逃都来不及逃,就把来着手上提着的一把金属小洋灯,玻璃罩中的烛焰安安静静,一点都不受外边人的影响。

  那人伸出手一把抓住魏婴的手腕,力气之大以至于魏婴迅速被抓,就像是当贼的遇到了涨家的,凑了个正正好。

  “魏大少?”来者一双杏核眼眸,穿的是绛紫色纹白鹤的普通长衫,垂至肩下的发丝被一根紫边白缎绑起垂至脑后,他皱着细眉,脸上不大高兴的模样,“您来这做什么?”

  来的自是江澄。

  魏婴眼拙,他眼里上了妆和下了妆的江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贵妃装束的江晚吟在他看来是一见钟情的漂亮姑娘,而长衫打扮的江澄却仅是一个长得精致的少年。

  于是乎他开口糊弄道,“我…我迷路了,绕着绕着就进来了……”

  江澄:“……”

  这混蛋糊弄傻子呢!

  江澄把洋灯往桌上一搁,没好气地说着,“出去的路麻烦出门右拐再直走,挂了红灯笼的就是。后台是不允许外人随便进的,希望魏大少能够理解一下。”

  魏婴觉得逗面前这个冷着脸的小少年有些有趣,就眯着桃花眼笑道,“说不定哪天我可就不是外人了啊?那时候这后台是不是可以随意进?”

  江澄好奇地瞥了他一眼,“您要堕伶籍来我们这?”

  “那哪能?”魏婴道,他笑得有些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狐狸,“我要追你们这的晚吟姑娘,到时候她做了我的魏夫人,你说我还算不算旁人?”

  魏婴内心打的一副好算盘。

  江澄:“……”

  所以说这家伙还真把他当女的了……

  江澄捂着肚子憋笑,小脸涨得通红。魏婴不知自己那句话戳出了这人笑意,还没等他出口询问,江澄就说话了,“我可不知我何时成了魏夫人啊。”

  一时间,清润的少年音成了娇柔女声。

        魏婴:“!!!!”

 
        这这这这声音!

         魏婴又仔细瞧了瞧江澄的眉眼,依稀看出了与白日里戏台上游走身影的相似。

         魏婴好难过,魏婴不说……

          江澄迎着魏婴呆若木鸡地的脸,微微一笑,薄唇一张一闭,道,“嗯?魏大少你说呢?”

  魏婴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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