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征_

我靠,我终于找回账号了orz

【羡澄】千岁暖(一)

——原著向ABO长篇,HE

——羡A澄O,生不生子不确定,看后期发展

——Ky退散

——欢迎评论,谢谢



  “呜呜……”

  好吵啊……谁家的女娃娃在哭啊?

  “呜呜……阿娘,你不要我了吗?”

  谁是你阿娘呀?诶?!怎么我身上这么重啊?

  魏婴被胸口处的沉重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挣扎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好不容易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眼前黑漆漆的一片,细细看下来才晓得这黑漆漆的不是人的头发吗?这难不成有个胆大的女娃娃趴在他这作古多年的人身上诉苦?没道理啊,他连个完整的躯体都没有,哪有可能被人靠着?!!

  魏婴发现自己无法转头,他尝试控制自己的手臂动作,却只听见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他心里头咯噔一下,暗想着不会吧,接着尝试着将视线下移,便瞧见了被人衣服半遮住的一截埋在土里的树根。

  得,他魏无羡成了一棵树了,身上还靠了个人。估摸着刚刚听见的声音就是身上这人发出来的,不过这姑娘已经哭着哭着睡着了,香甜舒服得都流口水了。

  魏婴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附近是一片枝叶茂密、古树丛生的山林,现在则是三更半夜,连个人影都没得见,除了靠他胸前的那个。魏婴想着这成了树他还能成个人样吗,他就是这么一想,随即身上便闪过一阵白光,原本扎根了一棵参天大树的地方就只剩下一个光裸着躯体的成年男人。

  魏婴自个还处于“我成人了”的喜悦与震惊当中,这会那靠他身上正在呼呼大睡的小姑娘便因为缺少依靠而一头向后载去,脑袋磕到地面疼得小姑娘直接“呜哇”一声叫了出来。

  小姑娘用自己的人小短手一撑从地上爬了起来,睁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青白色的脸上在看到魏婴的那一刻露出了满满的好奇和一丝嫌弃。

  “头一回看见不穿衣服的鬼耶?好羞羞啊!”

  魏婴:“……”

  我也想穿衣服但是这荒郊野岭的我上哪去找衣服穿?而且小妹妹啊你好像才是鬼吧!!

  “那个小妹妹,这是哪啊?”纵使魏婴脸皮厚千尺,他也不好意思月下遛鸟,还是在一个姑娘家家的面前。虽说小姑娘是个鬼,但是他魏无羡还是要面子的,这么被盯着看着实是他羞人了。不管怎么着他得问清这是哪,然后想办法找个地寻件衣裳套身上。

  小姑娘咧嘴一笑,“这是山呀。”她掰着指头算算,小脸上一副认真的神情,“我其实也才到这里不久嘛,一、二、三……只比羞羞的鬼叔叔,早来了三天呢!”

  “……”魏婴现在还想把自己重新埋回地里,他想着自己得找棵树兄弟把自己给挡一挡,可是他一动身这小姑娘的视线就跟着他一起动,魏婴着实不敢随意了乱动了。

  长夜漫漫,魏婴决定跟面前的小姑娘聊聊天打发时间,顺便探讨一下怎样走出这片山林找件衣服。

  “小妹妹你叫什么啊?”

  “我?我叫铃铛!”铃铛眨了眨眼睛,笑道,“是不是很好听呀?我特别喜欢这个名字呢!!是我阿娘我取的!!听说是因为阿娘跟阿爹的定情信物是铃铛呢。”

  “好听好听。”魏婴撑着下巴敷衍道,“小铃铛的爹娘关系听起来很好嘛,真让人羡慕呢。”

  魏婴此话一出,铃铛的表情顺便黯淡下来,吸着鼻子难过地说着,“一开始是很好了,只是阿爹不听阿娘的话,后来阿爹死掉了,阿娘生了我但是别人都说我生下来就死掉了……阿娘不信,抱了我好久好久……我一直都没有反应,阿娘就哭着亲手把我埋掉了……”

  看来是个早夭儿,不过既然是早夭儿的话……魏婴抬眼打量着铃铛的体型,咋舌一声想着,可眼前分明是个五、六岁孩童的身躯,真是奇了怪了的,看着小孩也不像会撒谎的模样。

  “别难过了啊。”魏婴伸出手摸了摸铃铛的脑袋,“还有别叫我羞羞的鬼叔叔,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我姓魏,你可以叫我魏哥。”

  “哦,魏哥哥!”铃铛笑了笑。

  “诶,乖啊。”魏婴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不由得又开始跟着铃铛一齐唠着那些前尘往事。

  

  

  “唉,不瞒你说啊,其实吧按年纪来讲你叫我叔叔也没什么毛病,毕竟我可是有个比你还大的孩子,算算今年也得有十四了吧。”魏婴感慨道,“但是人啊,总是有着一颗不服老的心,叔叔这种称呼果然还是不想听到的啊。”

  上辈子的时候魏婴是个乾元,模样俊郎,六艺具备,在仙途上也有着巨大的前途,要说有朝一日能受劫登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样的他自然受到许多坤泽的追捧,然而魏婴偏爱做那啃窝边草的兔子,一心一意都放在身边的江澄身上,成天挨着人家,任怎么打骂都不挪步,可谓是最牢固的狗皮膏药。

  江澄虽为坤泽但与诸多其他的不同,性子上不会那般软弱,更不会依靠任何一位乾元,自强独立得很,就连信香也不是一贯坤泽的甜腻气息,而是一阵清幽的莲子香。饶是这么一位说着“以后不会嫁给任何一位乾元”的坤泽,任是被魏婴给撬动了心思,总归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魏婴跟江澄的确腻腻歪歪了一阵,直到岐山温氏的发难来临。射日之征期间无暇谈及情爱之事,哪怕是雨露期的到来也无法让人身心放松下来接受伴侣的爱抚,每次都是匆匆地进入主题,解决完后又得去忙下一阵的事情。

  连亲吻的时间都空不出来。

  讨伐温氏成功后正值魏婴对鬼道的控制身心俱疲的阶段,别说好好待在一起了,经常见面就是吵架,有时气得江澄雨露期都不让魏婴靠近,自己靠药物压制体内的情潮。

  风声紧了之后魏婴带着温家一家老小去了乱葬岗,那时两人不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了,便又开始像以前一好了起来。基本两人待一起是没人来打扰了,这玩意搅了人家好事可不就倒大霉了嘛,更别说江澄对温家人心里还膈应着。

  血洗不夜天后就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江澄不会来看他了,魏婴只有偷偷变成小纸人趴在窗口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他看着江澄半夜处理事务累得倒在桌上睡着了,便悄悄地挤进窗子的缝隙中拉一床毯子给人盖上。他看着江澄食欲越来越不好,吃什么吐什么,脸色始终是雪白雪白的。他看着有个医师进了江澄的屋子,焦急地在外头转了转去,重新趴会窗口偷听里面的话,然后就瞧见那医师诊脉后笑容满面的贺喜着说恭喜江宗主啊,这是喜脉啊。

  听见这话的魏婴差点高兴得没扒住窗口从上面掉下来,他立刻将自己的意识从纸人上收回,避免太过兴奋导致鬼气外泄被人察觉。魏婴穿着那一身黑色长袍在屋里转着圈思考着,他想这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像他还是像江澄?应该要叫什么名字,这可不能给江澄取,不然孩子长大后肯定会怪他的。

  魏婴笑眯眯地躺在那张破烂的小木床上,独自高兴快乐了好一阵,温情瞧见了直说一脸傻了的模样,难道修习鬼道还会让人变成这幅蠢样吗?

  鬼道不会,幸福会啊。

  魏婴本想天天变成纸人看看江澄的,没成想此刻仙门百家已经开始决定攻打乱葬岗了。他没有了时间,想着该用怎样的法子来阻挡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那魏哥你的妻子是谁啊?小宝宝有名字吗?”

  “如你所见啊,我可是老早就死掉的人啊。”魏婴无奈道,“在孩子出生前就死了,明明我也想看着孩子出生的,做个好爹爹之类的……说妻子不如说是道侣吧,虽然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我跟他都没有成亲啊。名字的话卖个关子就不告诉你喽。”

  “嘁!魏哥小气!”铃铛噘着嘴不满道。

  魏婴笑着摇摇头,又问道,“对了铃铛啊,你知不知道云梦江氏的事情啊,比如江宗主最近怎么样或者他的孩子之类的事情。”

  铃铛死得比他晚了好几年,应该会知道江澄和孩子的一些事情。作古多年,此刻的魏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关于家人的一切信息。

  “孩子?”铃铛疑惑地看着魏婴。

  “对对对,就是江宗主的孩子呀。”

  铃铛苦恼地摇摇头,“魏哥你的问题好奇怪啊。江宗主他根本就没有孩子呀。”

  魏婴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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