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征_

我靠,我终于找回账号了orz

【羡澄】阑珊(二十三)

——这里应该是要澄澄的复仇线和姐夫的探案线一起走了

——小声剧透一下:这个案子会跟江家有关的呀

——马上就是虞家戏了!本文小高潮即将来临!

——其实虞究是好人嘤……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想看父子相认,可是这个剧情还在蛮后面的呀

  江澄牵着舒姝跟魏婴从一条小巷子走到了春熙班门前,他在出巷口的地方顿住了,然后伸出手示意魏婴停下。

  “怎么了?”魏婴从江澄后头探出个脑袋来,往外一看,这戏园子外头黑压压站了一圈人,把整个班子给围了个严实,不晓得还以为里头关了什么罪犯呢。

  “这怎么回事?”江澄眉头紧锁,面上满是担忧神色,他感觉到手上一紧,原是舒姝被这场景吓着了,小脸上惊慌。他蹲下身去拍了拍舒姝的背以示安抚,“怎的外头还会有兵围着?”

  “不知道啊。”魏婴眯着眼细细看着那些兵身上的穿着,“看着这衣服,好像是虞家的兵。中间还有几个熟面孔,应该是虞家的近卫队。”

  “诶,有人出来了,我师傅跟在他后头。”江澄指着人道,“是虞究啊,他来干什么?”

  魏婴顺着他手看过去,点了点头,“是他。”他还说着,“他这来估计是为了选戏的事吧?不过干嘛把这戏园子给围了?难不成还怕你师傅当着他面跑了不成?”

  “天晓得。”江澄回道。

  他跟虞究是有交情的,若要说的话可比与魏婴之间地还深。在还没流亡时江澄跟虞究是玩伴,第一回见面时两个人还都是穿着开裆裤的奶娃娃呢。

  虞究在虞家并不算受宠,即使是独子,他并非虞昊正室程雅,而是一个从花楼里抬回来的姨太太白绣生下的。白绣在生下虞究后就身子渐弱,没两年就去了,虞究便放在了程雅房下养。程雅性子温和,对这个孩子并无说辞,而是是当自己的孩子抚养,她未给虞昊生下过一儿半女,虞昊也常骂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除了家世一点用都没有。

  要说虞究怎的长成如今的歪脖子树模样,江澄倒是不知其中缘由,毕竟他还跟虞究一起玩的时候这人分明还是个胆小怕生的小不点。

  这样子,估摸着跟他那爹有极大的关系啊。

  

  “诶,虞大少慢走啊,有空来听听戏。”苏君媚弯唇笑道,她伸着手肘碰了碰崔玉,“诶,玉儿,你也说句啊。”

  崔玉一脸老大不情愿地样子,恹恹地抬起头,“慢走慢走……”

  虞究对着崔玉笑了笑,“好啊,到时候还请崔老板也一同来看看。”

  崔玉一声不吭,翻了个白眼,转身蹿入园内准备寻条路往后门出去,免得遇上虞究这难办的大菩萨。

  等着虞究那一对浩浩荡荡的人走后,江澄和魏婴便从那小巷子里跑了出来,江澄看着这旁边的脸都没什么是,这才长舒出一口气。

  舒姝松了江澄的手,跑过去一把抱住苏君媚,“师傅师傅,你没事吧?”

  苏君媚揉了揉她发顶的发丝,“师傅能有什么事?少担心我了。”

  “师傅。”

  “阿澄回来了。”苏君媚对着江澄一笑,又瞥了瞥一旁的魏婴,故作疑惑道,“诶?这魏大少怎么也在啊?”

  “我们碰……”

  未等江澄说完,她又故作恍然大悟之状,眨了眨眼笑道,“莫不是阿澄你本来就是出去见魏大少的吧?哎呀,早知道便不叫你带着姝儿,这不还打扰了你们了嘛。”

  江澄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气极道,“苏君媚!多大人了你还乱说话!我……我分明是跟他在外面碰上的!!哪里是约好了的!?”江澄拽了拽一旁佯装看风景的魏婴,“你说,是不是?”

  魏婴被拽个正着,要说他心里可是不愿承认的,此刻也就嘴上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罢了。

  苏君媚笑了笑,“师傅说个笑还不成了?你就这么小气啊。”

  “你成天没个正经样,可别怨我不爱叫你师傅。”江澄没好气道,“虞究来干嘛了?可没出什么事吧?”

  “没啥事,就讲了选戏取消的事情。”苏君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又道,“我看着玉儿挺不高兴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江澄一听着选戏这事取消了之后脸色就有些白了,若是不能去虞家唱这一台戏,那以前所计划的可就全部被打乱了,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江澄?”魏婴瞅着江澄一下子没了精气神似的,赶忙问道,生怕面前这人有半点差错。

  苏君媚见着江澄脸色变得极快,立马接着说道,“选戏是取消了,可是这戏还是能唱的,你这孩子……真是的。”她叹了口气,又道,“改成了抽签决定,我们已经抽好了。”

  江澄道了声“没事”,又问,“抽中了吗?”

  苏君媚笑嘻嘻地拿着出手包里的一张红艳艳的请帖,欣喜道,“肯定得抽中啊,总不能让我的宝贝徒弟难过吧哈哈。”

  

  “还真是个男人。”金子轩倒吸一口凉气,他挥手让金光瑶放下白布,省得他看着膈应。

  巡捕房里有个谢芳的老戏迷,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待在门房负责收收东西的。金子轩刚入职时帮大爷搬东西总能听着大爷在他耳旁叨叨谢芳当年如何动人,唱腔又是怎样的完美之类的,描述的就像当年初恋、梦中情人一般。

  金子轩扯了扯嘴角,估摸着这是要被大爷知道了,可得把这老人家给气得哭晕过去。

  “这谢芳台上扮女人,台下也扮女人,也不晓得是有什么问题?”金光瑶说道,他端着个铁盘,里面满是珠光宝气的戒指和项链,道,“这些东西都是从谢芳身下拿下来的。顺带一提,他的妆面是别人画上去的,至于这些首饰……我不说也知道肯定是别人给他戴上去的,是个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乱带。”

  “妆面我看过了,眼影一个是橘红色,一个是桃红色,口红的颜色抹得不均匀,一边浅,一边深。”金子轩接着那端盘仔细看了看里面的珠宝,“都是真货,唱戏能这么赚?”

  金光瑶笑笑,“我可不晓得,兄长可以去问问你那小舅子啊,他不是正跟春熙班的人在一块吗?”

  一提起魏婴金子轩就头疼不已,“得了吧,我可巴不得他走的远远的,可别指望我去找他。”他说了几句后,又把话题拉了回去,“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十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死亡原因也确定了,就是子弹导致的脑死亡。”金光瑶看着手上的报告说道,“经过解剖后发现死者腹内有少量的安眠药残留,不排除凶手给死者付下安眠药后让其昏睡在再行凶的可能性。”

  “既然是被枪杀的话,那现在的重点在于……”金子轩沉下脸色,严肃道,“有谁听见了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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